最新文章

推荐文章

热门文章

您的当前位置:休克 > 休克用药 > 这条不起眼的新闻,可能会让杨永信及众多

这条不起眼的新闻,可能会让杨永信及众多



两天前,有一件大事发生。

《未成年人网络保护条例》送审,其中有一条:不得以网瘾为由体罚孩子。

《今日说法》节目就这一点采访了共青团中央维护青少年权益部部长王锋,王锋的回答是:

这次条例《未成年人网络保护条例(送审稿)》)里面专门新增了一条,就是任何机构和组织不得以戒除网瘾的理由来体罚(孩子)。我们也注意到一些报道,甚至用电击的方式来治疗孩子所谓的网瘾,打着为了孩子的旗号来伤害孩子。这种行为,我们觉得是非常不合适的。更何况我刚才提到了,什么是网络成瘾,目前没有科学的界定。卫生部门也没有审批过一家这种专门举办这种网络成瘾(戒除)的营业性机构,所以我们在反馈意见中,还主张加上一条,就是任何组织和机构和个人,不得以治疗网瘾从事营利性的活动。我们立足于教育和矫治,而不是惩罚。在教育和矫治这一块,未来我们可能要做出更多的努力。

这意味着:以杨永信的临沂网戒中心为首的网瘾学校势力可能会倒掉。

这意味着:通过电击、殴打、虐待、非法拘留青少年的非法机构将得到官方的惩治。

这意味着:杨永新之流可能会被绳之以法,通过法律程序得到司法审判。

这意味着,如今仍被网戒中心虐待的青少年们可能将得到拯救,摆脱令人发指的肉体和精神双重折磨,逃脱这些人间地狱。

这意味着,这些似乎只可能出现在电影中的残忍画面。

可能将会成为一段值得我们警惕的尘封历史。

然而这一切都只是可能。

一,因为地方政府的庇护,杨及他的网瘾学校并不会被关闭。

二,即便发生体罚(电击),因为网瘾学校的封闭性,外界也很难得知里面的孩子是否遭受体罚。

三,最重要的一点,我们并不知道这个条例能不能通过审核。

即使通过了,因为没有对应的部门监管,我们也不知道它是否会像《未成年人保护法》一样,被屡屡践踏。

1.我仍然是那个险些被送入网瘾学校的少年

06--07年刚上初中的时候,我曾险些被送入网瘾学校。

现在说起来很可笑,那两年,我迷上了黑客技术和打游戏。

终日刻苦钻研反汇编、脱壳免杀技术。

还曾在老师帮助下,用VB写出了一条不会被主流杀毒软件查杀的钓鱼软件。

玩的游戏也比较乏味,大多都是CS、流星蝴蝶剑、红警、罪恶都市这样的单机游戏。

加上我很早就习惯用电脑写作,假期时经常终日坐在电脑前敲键盘。

那时我的确处在叛逆期,打群架、学抽烟、给小姑娘写情书、进网吧。

无非是叛逆期中渴望彰显自己成人地位的幼稚表现。

偏偏次次都被我父亲抓到现行。

那时的父母也很奇怪。

一旦你对某一事物表现出比学习课本知识更强烈的兴趣,就会认为你不务正业。

一旦你对于电脑和网络表现出求知若渴,就会认为你有了网瘾。

但他们不会在意、也不愿意了解你在用电脑干什么。

他们不了解,但他们乐于下定结论:

自己的孩子得了网瘾。

无数次的争吵、断电、摔砸后,叛逆期的我终于也到了爆发的时刻。

我宣布自己不去学校上课了。

我父亲当时在外地工作,是较果决的人:

不上学可以,家里不养吃白饭的人,那你去工作。

于是,我去门板厂打了半年的工,期间也没断了上网,工作间隙就利用网络看小说。

我母亲优柔寡断,对此表示忧心忡忡。

别人家的孩子都在学校念书,只有自家孩子在家“不务正业”。

任哪家父母都会犯愁的。

在门板厂工作了半年,有一次下班后,我父亲领着几个打扮像黑社会的人进了家门。

我记忆特别清楚,领头的人和我父亲谈了很久,还看了我的作业本,在看了我写的文章之后,他突然对我父亲说:“你的孩子送到我们学校,回来保证可以考到清华。”

父亲大概是久未听见别人夸我,脸上露出了笑容。

那是我们家乡的一家网瘾学校。

它并不叫戒网瘾学校或所谓的阳光心理中心,是一家“警务学校”。

但是实质上和网瘾学校相同。

我是山东人,在这片所谓父宽子孝的土地,这片传统文化崛起的袤地上,有很多挂着各式各样招牌,具有魔幻主义色彩的网瘾学校和青少年管理中心。

举一个例子:

我有两个同学因为叛逆、离家出走、迷恋网络被送入一所网瘾学校。

那所网瘾学校就是后来因“少女弑母”事件臭名昭著的山东防卫科技学院。

没有人知道,像这种挂羊头卖狗肉、实为网瘾学校的学校有多少家。

值得庆幸的是,我没被送进网瘾学校。

原因很简单,我认怂了。

我承认我不去上学只是对父母认为我有网瘾、限制我使用电脑权利的反抗,所以根本没有做好搭上整个生活的准备。

多数经历过叛逆期的90后山东或河南孩子,大概都对网瘾学校、武校、阳光治疗中心有记忆。

那几年,这些学校自杀事件、被殴打致死事件频发。

所以我知道网瘾学校不是好地方。

我父亲已经去过了警务学校,并且几近被蛊惑。

学生们在极权主义下已经屈服成为了乖巧听话的机器,非常符合父亲对于自家儿子的幻想。

他还曾与我爷爷及其他长辈专门商量过这件事。

在这件事几乎就木已成舟的时刻,我突然表现出了极大的悔悟。

给父亲写了一封信,在这封信里我说:

经过这半年的“体验生活”,我知道了干苦力活的不好,所以我打算好好学习,如果情况没有改善,再把我送到警务学校里不迟。

后来搬家时,还曾在父亲的匣子里看到过这封信。

我当时真的悔悟了吗?

现在回忆过去已经不记得了,但是仍有印象的是:

促使我写下那封信的,正是我对于网瘾学校的恐惧。

我时常纠正一个概念,尤其是很多人说“关掉手机,去享受生活”的时刻。

网络和科技的发展,应当是丰富生活的,而不是毁掉生活的。

至少它不会毁灭生活。

那些我们看来被网络毁灭了生活的人,其实他们的生活早就被毁灭了。

沉迷网络只是让他们有所寄托而已。

我至今不带现金出门,每天在电脑和手机前面超过8个小时,但我丝毫没感觉生活因此而毁灭。

什么叫网瘾?

连科学诊断的方法依据都没有。

所谓网瘾不过是痴人说梦的呓语。

20岁时为父亲买了一台智能手机,父亲至今耗费在电脑和手机上的时间和我几近。

甚至在吃饭时他都边用手机看新闻边吃饭。

我时常揶揄的调侃他:该进网瘾学校了。

后来我没去成网瘾学校。

但因为学业落下太多,还是转学离开家乡。

从初中开始念起,考上了高中。

自此依然热爱网络,但丝毫没有影响我的人生。

而当年企图蛊惑我父亲将我送进去的警务学校,听说还在招生。

几年后,我考上了大学,仍然没能离开山东。

在我所念的大学城城郊,有数所网瘾学校。

就在这两年,每出去郊游,还是经常可以看到这些网瘾少年们。

身着退役的军装,如残兵剩勇一般,被坐在吉普车里的老师驱赶着。

疲惫地绕城跑。

麻木、错愕、服从、程式化,在他们的脸上,我看不见年轻的模样。

2杨永信,只是这个恶魔产业的冰山一角

杨永信火了。

网友们以“磁爆步兵”“雷电法师”为他冠名,极尽调侃。

一场本该发生的改革,变成了一场无可奈何的全民狂欢。

面对杨永信,人微言轻的网友们完全没有阻止的能力。

当愤怒的控诉无益于改变现实,就只能转变为冷嘲热讽,以消解震怒和无能为力的无助。

尽管媒体的







































擅长治疗白癜风
北京白殿疯医院挂号


转载请注明:http://www.rdnmd.com/xkyw/10352.htm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