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萨克斯休克疗法与贫穷的终结六年前的



一位有良知的,致力于用实践改良世界的经济学家——杰弗里·萨克斯

年帮朋友写的一篇读书报告,书是自己选的,从人大苏州图书馆借阅的。

(阅读的主要文献、文献的主要观点及自己的评介)。

阅读文献:贫穷的终结——我们时代的经济可能,杰弗里·萨克斯著,邹光译,世界出版集团年第一版(Theendofpoverty:economicpossibilitiesforourtimebyJeffreyD.Sachs)

文献主要观点:

解释三种不同程度贫困的划分,人类在年以前解决极端贫困的目标是可能实现的。

贫困人口的地理分布,国家贫困或富裕的原因以及如何使用临床经济学进行减少贫困的差异诊断。

介绍玻利维亚、波兰、俄罗斯、中国、印度、非洲各国的经济改革,提出解决非洲的贫困问题的实际方案。

克服贫困陷阱需要外国的援助型投资,并且富国完全具有负担帮助穷国的财政能力。

我们这一代人对待贫困问题在道德和经济上应负的责任。

一位有良知的,致力于用实践改良世界的经济学家——杰弗里·萨克斯

萨克斯、休克疗法与经济改革

第一次听说萨克斯是在大一的马克思主义政治经济学上,那时候的老师对萨克斯主导的休克疗法十分不屑,加之后来研究马克思的其他老师对休克疗法的评价一直很低,本人在各种报纸杂志上读到的对休克疗法的评价一直是负面的,于是萨克斯在我心目中就是这样一幅形象:挥舞着不合时宜的自由市场经济理论在前社会主义国家四处兜售,一位为强权美国服务的用心险恶的资产阶级经济学家。一直到毕业前去听了陈志武先生的讲座,才听一位嘉宾说到,休克疗法(ShockTherapy)在东欧和南美很多国家很成功!原来如此!

读了这本书,对萨克斯及其倡导的经济改革有了更多了解,获益颇多,愈加感到对待知识的偏见与无知不可取。萨克斯的这本书讲的是贫困的终结,但不可避免的涉及经济增长与发展,体制改革诸多内容,尤其对玻利维亚,波兰和俄罗斯的经济改革做出了相当详尽的叙述。下面先介绍下休克疗法和萨克斯主导的经济改革。

休克疗法(ShockTherapy)这个词并非萨克斯本人或者他的同事对他所倡导的经济改革方法的称谓,而是浅薄无知的新闻媒体虚构出来推波助澜的错误概念,对此,萨克斯感到愤慨但只能接受。由此我想起一个类似的情形,伟大的法国思想家萨特和波伏娃一开始也拒绝别人称其为存在主义哲学家,只是后来存在主义这个词影响深远传播广泛他们也只能让外界这么称呼。但无论怎样,休克疗法与萨克斯的名字相得益彰,无论他们在玻利维亚还是在中国都是人尽皆知,尽管这两个国家的人们对他们的评价可能并不一致。

解决玻利维亚的恶性通货膨胀是萨克斯迈向成熟的临床经济学的第一步。在年7月至年7月这一年时间内,玻利维亚的物价上涨了30倍。萨克斯领导的经济顾问小组提出一次性大幅度提高油价为主的财政措施,这是因为当地政府的收入严重依赖于石油税的征收。提高油价能消除政府的预算赤字,进而时比索(玻利维亚货币)与美元汇率稳定。这项措施实施得很成功,恶性通胀一周内就结束了。玻利维亚是一个内陆国家,国有锡矿提供了大量的工作岗位和税收来源,年末锡价暴跌,刚刚稳定的经济形势再次恶化,恶性通胀又回来了。萨克斯这时候想出一个办法,他建议中央银行在货币市场上出售外汇储备以换回发行出去的比索,比索的汇率将得到巩固,以比索表示的物价将会停止上涨。这个办法实行并取得了良好的效果。

萨克斯这样叙述道:玻利维亚给我第一次考察经济发展问题的机会。我开始理解为了对关键的问题做出坚实的指导,我将需要学习这么多的东西。我将再也不做那种忽略一个国家关键“细节”(比如一个国家是多山的、被陆地包围的或者与领国爆发了战争)的经济学家。我变得更熟悉一个国家的资源基础、气候、地貌、与领国的政治关系、国内的民族和政治分割情况、是否邻近世界市场等因素。也许这段话在很多人看来平淡无奇,但如果你结合萨克斯的经历来看待许多贫穷国家的发展问题,你就会像萨克斯那样发现很多我们在那儿自以为是地讨论的贸易问题、发展问题并非是由于经济政策不合理或者管理者素质低下造成的,例如,撒哈拉以南非洲长期贫困与其政府的腐败也许并没有多大的相关性。

总的来说,萨克斯在玻利维亚和波兰的改革是比较成功的,这两个国家的政府也基本上遵循了萨克斯提出的建议来解决他们遇到的种种经济问题。而俄罗斯的正常化过程充满了太多的阻力、意外与政治压力。萨克斯这样评价:俄罗斯是一个分裂的世界,在俄罗斯内部以及俄罗斯和西方之间存在着地理、文化、宗教以及语言上极大的差异。90年代初的苏联在油价暴跌的同时石油产量下降,外债增加,苏联经济的崩溃是必然之路。在萨克斯看来,刚刚获得独立的俄罗斯全部的基本经济和政治制度需要彻底改革,但即便全力贯彻,改革措施至多能够帮助俄罗斯走上一条巨大的、花费整整一代人时间的经济和社会转轨之路。与此同时,俄罗斯需要大量国家援助以使其成功地脱离困境,这包括取消部分苏联时代的外债以及稳定俄罗斯货币卢布的外汇储备。然而,以美国为首的西方国家对俄罗斯在政治上和军事上的戒备心理最终使得俄罗斯获得的国际援助少得可怜,设立卢布稳定基金的方案从没有付诸实施,外债也没有像波兰和玻利维亚那样得到有效的减缓。俄罗斯摇摆乃至错误的改革措施使得萨克斯一批人的建议根本得不到贯彻。更糟糕的是,叶利钦为筹集选举资金获取寡头支持所推广的私有化行动变成了赤裸裸的犯罪行为,国有资源被私人以极地的价格收入囊中。必须指出的是,萨克斯鼓吹的稳定化和市场自由化以及推进私有化与叶利钦时代臭名昭著的“股权换贷款”之间毫无瓜葛,事实上他一直在警告西方政府和有关组织关于俄罗斯私有化的后果,只是收效甚微。

疟疾、艾滋病与贫穷

阅读这本书以前,我对非洲的气候以及经济状况知之甚少。我不知道疟疾每年夺走万非洲人的生命,而且主要是儿童;我和很多看过美国电影黑鹰坠落的人一样以为那块土地上培育了残暴无知腐败的政府;我同样不清楚西方用暗杀、暴力、扶持傀儡的种种手段来干预非洲政治。所以,我由衷的感谢萨克斯教授,他用他在非洲贫瘠农村亲身的实践与考察得来的真知灼见填补了我们一贯的无知,让我们对几百乃至上千年以来一直贫穷的非洲生出更多的同情与理解。萨克斯教授博学多识,他在书中引用详尽真实的有来源的数据以及个人的亲身见闻来说明他所阐述的医疗、教育、贫穷问题,他以科学严谨的态度告诉我们,他不只是一个熟悉汇率,货币市场与国际贸易的宏观经济学家,本质上他是一个关心全人类幸福与发展的公共知识分子。从这个意义上来说,《纽约时报》把他评为“世界上最重要的经济学家”并不偏颇。

萨克斯首先否定了非洲的腐败是其持久的经济危机的根本原因这一观点。他比较了南非与东亚几个国家腐败与经济增长的指数,并用自己的亲身经历告诉我们这种说法多么不可取。年至年(此书出版年),这十年萨克斯一次次踏上非洲的土地,他开始意识到如果一个国家已经陷入贫困陷阱(当贫穷现象非常严重时,穷国不能依靠自身的能力摆脱这种困境)那么好的政府以及市场化改革不足以确保经济增长。在疟疾,艾滋病肆虐,土地干旱贫瘠,粮食作物难以养活家人的这些地区,与贫困和疾病所作的斗争比对私有化、预算赤字以及贸易政策的选择更为重要。

非洲的传染病中危害最大的是疟疾和艾滋病。考虑到疟疾对非洲的危害,很多人会提出这样的问题:是疟疾造成了贫困?还是贫困导致了疟疾的高发病率?或者二者兼而有之?证据表明二者之间存在双向因果关系。由于贫困的家庭和政府没有资金对付疟疾,贫困当然恶化了疟疾问题,但是疟疾也能一起你贫困,因为疾病造成了持续的矿工和旷课。疟疾对人力资本的投资也极为有害,反复患多次疟疾的儿童终生都可能受慢性贫血引起的病痛以及并发症的折磨。在多次患病的情况下,这些孩子可能因为缺课太多以及学习能力低下而离开学校。另外,疟疾阻碍了人口的转型和对人力资本的投资。当孩子大量死亡时,父母进行过度补偿——从而生更多的孩子,这种后果是灾难性的,一个贫困的家庭往往只能让一个孩子上学,如果其他的孩子生存下来并长大,那么他们进入劳动力市场时又将缺乏成功依赖的必要的教育。萨克斯还解释了疟疾在非洲肆虐以及致死的原因,了解非洲的高温气候特点,按蚊传播疟疾的特征对理解这写问题很有帮助。然而像萨克斯这样意识到疟疾与经济发展之间关联的人并不多,无论是IMF还是美国国际开发署都没有将疟疾问题提上议事日程,每年分配给抗疟疾的捐款数目也远远不够。

艾滋病的危害甚至比疟疾更大,艾滋病造成的孤儿已经超过了万,多么令人恐怖的数字!更让人痛心的是,IMF和世界银行在非洲防艾治艾上基本上没花一分钱。在世界卫生组织的倡导组织下,宏观经济学和健康委员会成立了,萨克斯担任了这个委员会的主席,委员会下属的专家们就一些存在广泛争议的问题展开讨论并最终达成了基本一致,委员会认为富裕国家对贫困国家在健康上的援助应当从每年的60亿美元提高到亿美元。这样一笔投资每年可以拯救万人的生命。值得一提的是,在非洲治疗艾滋病并不需要承担过于昂贵的费用,每天每个患者一美元的药物就能够维持他们的性命乃至治愈。

关于如何结束贫困,萨克斯在书中有详尽的叙述。他认为结束极端贫困的关键是使那些最贫穷的人踏上发展的阶梯。因此他们需要这样六中基本的投入:人力资本、商业资本、基础设施、自然资本、公共制度资本以及知识资本。事实上他使用了一个简单的数学模型来说明打破贫困陷阱所需要的成本以及这些基本投资的必要。这些理论并非如果柯布·道格拉斯函数那样脱离现实,现实中取得成功的例子并不少。亚洲的绿色革命大大降低了贫困人口的绝对和相对数量,年开始的儿童生存运动在十年里拯救了约万人的生命。

对待恐怖主义应有的态度

萨克斯对恐怖主义的态度同样让人称道。“恐怖主义不是我们这个世界所面临的惟一威胁。将我们所有的能量、努力、资源和生命投入到与恐怖主义的斗争之中,而把其他巨大的(甚至是更大的)挑战抛到一边——这将是一个巨大的错误。在年9月11日,几乎有0人悲惨地死在世贸中心。而在每一天中,都有0非众人死于艾滋病、肺结核和疟疾——年9月11日之后的每一天都有这么多非洲人死亡。我们需要客观地看待9·11事件,尤其因为现在每天死亡的那0条生命是可以避免的...纯粹依靠军事手段来对付恐怖主义是注定要失败的...因此我们需要理解潜伏着恐怖主义的那些社会的基本弱点——极端贫困;工作、收入及尊严的大量需要得不到满足;由于生存条件恶化所导致的政治和经济上的不稳定。如果索马里、阿富汗、巴基斯坦西部这些社会能够变得更富裕一些,恐怖主义者便不能在这些社会中大量产生。”

多么了不起的真知灼见!或许可以套用马克思的那句经济基础决定上层建筑来概括这段话。身为经济学家的萨克斯对亨廷顿为代表的“文明冲突论”嗤之以鼻,我一度对这种文明冲突论持盲目支持的态度。但显然萨克斯的解释更能让人信服,因为他是通过实证和考察去探索贫困的原因。他在这段话中并没有提到美国政府本身的霸权主义行为引起的其他国家的不满,但我们可以看到美国在援助贫穷国家上决心不足行动迟缓。

萨克斯在随后的章节解释了拯救穷人对富国的好处。他认为,在国外的极端贫困与对美国国家安全的威胁之间存在着强烈的联系。遗憾的是,美国军队很多时候充当了维护国防安全最主要的力量,而非对外经济援助。年美国的军费开支是亿美元,对外援助只有亿美元,在西方发达国家中军费与对外援助比例美国当之无愧最高。

我们这一代人的使命

在最后一章“我们这一代人所面临的挑战”,萨克斯继承了杰斐逊、亚当·斯密、康德和孔多塞的启蒙主义思想并提出了我们这一代人在启蒙主义术语定义下的使命,这个使命不光是在年左右消除绝对贫困那么简单。这个伟大而暂时难以企及的使命着实让我对未来以及自己在这项伟大事业中可能起到的作用充满了憧憬。作为一名普普通通的大学生,或许我不可能像德国的天主教徒卢安克那样在中国的落后的农村支教,一呆就是十年,但是我可以在有限的范围内去做一些尝试,去改变一些东西。罗伯特·肯尼迪告诉我们,伟大的社会力量只不过是个人行动的积累。响应萨克斯发出的号召吧:让未来说我们这一代人发出的是巨大的希望之流,让我们一起工作来治疗这个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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